针、跳针外加配错线,一个针孔上下好几回,挤出一团毛线。
「噗!」一声轻笑。
「笑,有什么好笑,要不你也拿块布绣花,保管比我还惨。」黎玉笛横目一瞪,气在心中口难言。
娘亲在一旁瞪她呢!口中还喃喃自语,朽木不可雕也。
「没笑,是气岔了。」眼中有着笑意的皇甫少杭睁眼说瞎话,看着鼓起腮帮子的小脸就想笑。
「把你上扬的嘴角收干净也许我会相信。」
她是女红不好,那又怎样?她身上衣物、鞋袜也不是自己做的,买个擅针线的绣娘不就成了,她的手是用来炼毒炼药的,不做庶务。
「笛姐儿,怎么可以用这么无礼的语气跟小侯爷说话,你这性子要收一收,以后当夫妻是长长久久的事,没人应该忍受你的臭脾气」也就自家人不嫌弃,认为她样样都好,护短又长情。
张蔓月训女之际也透露出女儿的小毛病,希望小俩口日后成亲了女婿多体谅一些,若有口角多让让妻子,毕竟能相伴一辈的唯有结发夫妻。
「娘,他晓得的。」不然胆敢上门求亲?
当娘的又横了女儿一眼,意思是告诫她要矜持点,两人刚一订亲就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岳母,我和笛儿认识一段时日了,你不用担心我始乱终弃,我虽轨裤但也是有担当的男人。」皇甫少杭一边向岳母大人表达真意,一边朝他的小未婚妻挤眉弄眼,逗弄她。
谁管你会不会始乱终弃,少当自己是人见人爱的金砖!黎玉笛一拱鼻头回他,表示她不屑他的花言巧语。
「你你们认识?」张蔓月一惊。
「小俩口」互视一眼,双双哂笑。
「难怪长公主会上门提亲,原来唉!真让你们吓出病来!」她松了口气,拍拍女儿手背。
门不当户不对,一开始他们夫妻还战战兢兢的存疑,深怕小侯爷有什么隐疾,不然怎会找上他们二房。
老夫人答应得太快,一听是护国长公主府就理智全失,他们赶到正堂时事已成定局,再看见长公主亲切的笑容,那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无奈认下这门亲。
其实他们还是会忧心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辛,夫妻俩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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