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点,别一手抖就往我身上洒,咱们还没生崽呢!」他珍惜性命。
她闻言一笑,露出白皙贝齿。「乖,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就不用担心,你这条命我还是挺珍惜的。」
「嗯!我家阿笛真好。」他凑上前,啄了一口。
两人越说越亲热,也越靠越近,欲哭无泪的喜娘尽量把自己的身子缩小再缩小,希望他们没有发现她。
可是她听到什么,清绝秀丽的新娘子居然会使毒,还把牛给毒死了,甚至威胁逍遥侯这个京城一霸不可心生二意,要不然管他是谁,这
娘呀!这喜钱她不赚了行不行,听了这些「秘辛」还有命活吗?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听到响动,眉头一皱的皇甫少杭抬起头,脸色当下变得不悦。「你怎么还没走?」
抖到不行的喜娘灵机一动。「交、交杯酒还没喝」
「噢,我倒忘了这回事,斟酒。」合卺酒必须喝,一生和美,圆圆满满,夫妻白头。
「是。」抖着手,她斟了两杯酒,一杯交给新郎,一杯交给新娘,然后僵着身子往床尾退,看样子她暂时还不会死。
「退下。」多个人太碍眼,木头似的。
一听到这两个字,喜娘差点哭出来,喜极而泣。「是。」
当她快退到门口时,皇甫少杭又喊了她一声,喜娘当下一颗心快吊到喉咙口,面色惨白。
「拿去,赏你的。」
一包红封丢了过来,她一摸,里头厚厚一叠银票,她当下好听话成串的流泄。
等走出了喜房,她才发现背全湿了,还能拧出水呢!
「阿笛,喝一口就好,这酒烈。」皇甫少杭一口喝干,却只许她小抿一口,剩下的他全喝了。
「这叫烈?」古代的酒都太淡了,要蒸馏三回以上才叫烈酒。
闻言他轻笑,往她白玉般的耳rou一咬。「是烈呀!没瞧见我都醉了,可你不能醉,咱们还等着洞房花烛。」
面一红的黎玉笛难得有一丝羞意,小手轻推他。「还不出去陪酒,一会儿你那狐群狗党就来催了。」
「不去,他们没我媳妇儿好看。」他就是重色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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