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侍仆打扮,看她小心翼翼,半夜独自前往,还带金银细软的样子,多半是要跑路。夫家虐待,被卖为奴,都有可能,现在也找不到那女子。”
若是跑路,一切都说得通了,不敢到官府报官,也不敢出堂作证,甚至不敢暴露行踪。也不知她逃掉没有,问宁诸是否有报案失踪人员,他回想后说没有。如果没逃掉,那更不敢轻易被人揭发曾试图逃跑的事实,藏头缩尾比较好。
但我隔天到了衙门的殓尸房才知道,被杀沉水的两名男性犯罪者所受是刀伤,看刀伤的切口整齐,利落程度,深浅均匀,分明是习武多年的使剑高手。这样的人在明知有人追她的情况下,为何不将追逐者全部解决,而只杀了两人呢?
“高大人,你刚才说当时那女子先招惹了一船人,然后跑走,绕了一圈才找到第二只船的是吗?”我问衙门负责审理的官员。
他说正是,“她不知江上的这几支船都是同谋,沆瀣一气,误登此船,想快点走掉,那女子要去的地方是南城,路途较远,故而带的银两较多……”
“你说她要去哪儿?”
高庆被我惊骇地打断弄得匪夷所思:“南城啊。”
就连从其余犯人口中审讯得知的外貌特征也对得上,基本可以肯定,那女子是她。但照曲蔚然的说法,她未曾习过武,又怎么可能以如此精湛的刀剑之法干掉两个体型巨大的成年男子呢?若是有人帮她,又为何不帮她回家,反倒让人无处可寻。
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抓她回去的。
由此可以推断,有另外的人在阻止着曲颐殊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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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晚定昏,我在屋里点烛燃灯抄写医书药方,宁诸就在旁絮絮叨叨地埋怨,我赶他也没用,还说赖在我这儿不走了,无奈之下,只能放任自流,随他去了。
“黄将军的女儿,从小习武,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捏死的奇女子!她说最大的愿望就是等国家打仗,披甲上阵,精忠报国,如花木兰、杨门女将等巾帼英雄。在下实在倾佩,只是太过好战,如此还要外交官周游列国四处游说维护和平作甚?”
“上次你父亲要你见的叶氏姐妹花呢?”
犹记得类似的话他前几天已经抱怨过一回。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说姐妹俩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一个有才一个有艺,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左拥右抱,岂不美哉?”
他从竹榻上跳起来:“我一心一意,情有独钟好不好?你这种不开窍的人,不懂坚贞爱情,至死不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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