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的?”
破……戒指?
“不敢是为赵大人不敢,若不小心……”
“公子怕他发现不成?”
“这倒不是。覃某因为为夫人治病居于赵大人门下,医者为仁自当清欲寡淡,奉公廉洁。若别人看到赵大人门下的客人带如此名贵的饰物,恐怕招人非议,有损赵大人名声。”
“你倒是谨慎,是韩某考虑不周。”
收回戒指带上,又道:“既然公子如此不同流俗,高风亮节,韩某有一事相求,也就直言不讳了。”
果真是有事,否则也不会一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能一直带在手上的,不是意义非凡就是价值连城。
“大人请讲。”
“这里不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到了宁府庭院,我微微屈身打揖道:“韩大人但说无妨。”
“有一味药,据说有将死之人起死回生之功效。但天下炼此法者已失传。韩某将幸,无意间得此炼药之秘法,但无论如何都不得其旨。炼出来的药始终没有效果。”
“你怎么知道没有效果……你在试药?用什么?家兔?家犬?还是……”
“都是一些不久就要被处以极刑的死刑犯罢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彻骨的寒意,在这三伏天里。
活人试药,也是绝了。那被试者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死去?活下来多半也是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韩大人想让覃某做什么?炼药一事恕我直言万万不可,若天下有此药也是邪术,覃某不会做,赵大人也不会同意。”
“我能给得起的酬劳是赵大人的十倍百倍,你也看到了我的家底丰厚不是吗,覃公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在下绝不答应此事,望大人恕罪。”忽然雷声大作,劈了几道闪电下来,我看了一眼,“要下雨了,若韩大人没有别的事,该回了。酒宴正酣,不宜错过。”
韩浣看着不知何方有些怅然,眸深似海:“嗯,你先走,我稍后便回。”
走到一半,他依然背对着我负手而立,我回头笑道:“通常这种药,都需要一味极强极烈的药引,而且异常稀少难得,有时遍寻天下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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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席上,大堂中央,严家的小女儿正在弹一曲凤求凰,尹辗坐于席首,微阖双目,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合着乐拍,似在打节奏,听到音律不对节奏错了的地方就会停下来,微微皱眉。
酒倒在杯中,深感无聊,四处打量,也不知曲颐殊第几个出场。
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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