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愣住,这哪有什么凭什么。
“他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的?!”他顾不得伤口撕裂,展臂指向侧旁厉声质问她,“你要为他关闭心门,再不接纳其他人进去?”
她被震骇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又道:“懂了,你心里还有其他人,但跟他没有可能,宁可守着亡夫过一辈子。”
颐殊蹙眉:“你不要欺负我没有尊贵的身份不能对你大吼大叫。”
平静几许屋子内又空寂很多,谌晗道:“你喜欢他什么?”
颐殊不知所措,她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屋外响起狼嚎声。
她连忙生起火堆,有火光,野兽自然就不敢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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遽然听见狼嚎,覃隐突然扑跌下身,双手撑地,他下意识捂住双目,害怕泪流不止的毛病被人瞧了去。身旁同样在草丛搜寻的士兵注意到异常,忙扶他在石头上坐下。
“有一年,”他轻声慢语讲道,“我为了躲避追杀,逃至山中藏身,大抵一个月过后,正当以为逃出生天时,突然听见了狼嚎。正因为狼祸,掩护我逃走的义士死了,又被追捕者逮到,囚禁折磨我数月。这具身体就是这样,触及到了之前类似的不好的事,产生的反应就在提醒大脑找回记忆,记起这些事。”
那士兵说:“大人坐着,我通知人手,再带您回去。”
他拿下衣袖,轻轻拭了拭泪痕:“不必,接着找。”
那士兵抱拳下蹲:“大人!您已几天未曾好好合眼,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
覃隐一般不在无用的事情上坚持:“回去吧。”
刚至山下,传来急报:“大人,邧国公府宁家出事了。大公子宁赜赌输了钱,把他父亲的官爵都赔了进去。宁二公子已经去处理这件事,蒋公子也……”
真是祸不单行。覃隐按着侧额闭眼,是被设局套了。
那人揪住宁赜生性好赌的特点,诱他将他父亲手底下官员的官爵拿去变卖。卖官鬻爵,一旦查实,都是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抄家问斩的大罪。
营地人马穿行,不分白天黑夜有人巡逻站岗,没日没夜地找。
覃隐无声叹了一息,睁开眼睛:“备马,回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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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山路幽静崎岖,他坐在车里端详着手中的琉璃蛊。
他朝外问道:“她还好好地在曲家吗?”
赶车的人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心虚:“是。”
琉璃蛊是隗逐给他的。那日隗逐扮演完横死的方士,用草药熏出伪息虫,取下面具便来见他:“大人,任务已经完成。”从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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