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弓交给覃隐,“来,你试试。”
覃隐这一箭射偏了些,擦过稻草人耳际飞过去。余下的箭都在身后摆的长案上,谌晗道再来,覃隐默不作声去长案旁挑箭,擦拭箭头。
颐殊本来站在一旁观看,谌晗对她伸出手道:“殊儿过来,我教你射箭。”
他像教覃隐射箭那样,贴着她的身后站立,一手环住她的肩张弓搭箭,一手在她背后引弦,细心地讲解:“看好了,若弓不满弦,则箭矢无力……”那极致暧昧气息看得人脸红心跳。
一箭放出,射没射中不论,覃隐放下长弓径直转身离去。
谌晗看向尹辗,他站得很远。尹辗偏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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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将手套扔给侍从,冷着脸翻身上马。
他知道颐殊别无选择,他不能干扰她的仕途,选择无言。
但他拗不过自己的心。就这么简单。
还有谌晗,尹辗,故意打压他,要他认清强者压倒一切,占有一切的规则。
因为他没有好的出身,好的家世,只能屈居于人下,依附于皇权。
他仰起头闭上眼睛,任由光穿透屏障刺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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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覃隐拍拍她的臀:“快动,怎么不动了?继续。”
颐殊坐在他的身上,不甘咬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的密道?”
覃隐揽着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摇摆:“从你说要蚕房,入琯学宫那天起。”
无奈主动性实在不高,他只好让她躺下,提起她的大腿。颐殊被操干得头晕眼花,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谌晗的错,她是无辜的。所以,她也不无辜。
隔天她还没醒,就感觉到身后动静不老实。“你别太过分。”她又羞又恼。昨天她就一直求他,求他别弄了。她还要进宫面圣,若是起痕一时半会儿绝对消不了。
他手已经放在她的花蕊处,她身体一颤,无力也无法反抗,他食指中指分开她腿间细细窄缝攫取蜜液,湿答答的手拿出来,抹在她翘立的乳尖。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硬梆梆的棍子杵在她柔软处,蟒首一个用力顶进泬口。也不问问她的感受如何,无比顺畅地往里推进。
“不要,太深了。”颐殊摸着薄薄肚皮,他顶到宫口,还想往里去。
“是你吸得太紧。”他滚烫气息扑在她耳边,呼吸粗重嗓音低沉。
颐殊溢齿呻吟,难耐得紧,身体泄出一股淫水。腹内酸胀让她提不上气,何况大清早的身子又软又松,叫声也有气无力。覃隐慢慢地动,他抽插的频率很稳定,一如他这个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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