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淳于晏坑别人,这次可是被别人给坑惨了,他这是把自己卖给了这个无良老板,还有那个脾气暴躁的风桐,简直就是一泼妇,与他们上路的这几日淳于晏是受尽了欺负。
那张“卖身契”就在白子木腰间的暗袋里,可是淳于晏就只能看着它近在眼前却拿不到,不过在淳于晏的词汇里,没有放弃二字,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它,以逃离被奴役的命运。
“怎么不说话?路上的时候话不是挺多的吗?”白子木慢悠悠的唑了一口茶水,淳于晏赶紧又给他斟满。
被问到的人还是不说话,在路上他已经领教过了什么叫多说多错,心里却是骂翻了,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我淳于衍之人下忍辱,来日必报此仇。
白子木自然知道淳于晏为何不语,这几日因为受不了这位世子的日常唠嗑,白子木动不动就用静言针给他的嘴巴缝上,“淳于晏…”白子木将茶杯放下,“以后呢,你就是我‘当归’里的一员了,干活去吧。”
当归是白子木买下阁楼时给它新起的名字,是座茶楼。
可是从小娇生惯养的淳于世子哪里知道要干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门匾给老娘挂上去!”风桐一声吼,衍之抖三抖,日常被奴役的淳于晏听话的埋头苦干去了。
门匾上的“当归”二字甚是好看,看不出是什么字体,跟当时有名的书法家的字体都不一样,像是自成一派的。
平日里无所事事在别人眼里又一无是处的淳于晏独独对书画非常有天赋,“当归”二字中的确有他的书法的洒脱不羁,灵动飘逸,但是又不一样,不知是不是淳于晏的错觉,他总觉得里面有一层别的情绪。
“老板,能冒昧问一句这字是谁题的吗?”淳于晏抱着牌匾眼神如火的看着白子木。
“不能!”
“你问当归二字是谁所题?”白子木突然变了眼神,看着淳于晏的脸呆滞了一下。淳于晏怀中的匾忽然自己升起来了,下意识的把东西抱紧,不过看见了白子木的动作,他就放了手,果不然,牌匾自己挂好了。
淳于晏的问题,白子木还是没有回答,他背着手进屋去了。风桐像个跟屁虫一般跟进去,淳于晏分明听见了她抱怨的话。
老板,你怎么对这个愚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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