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似乎还兴致盎然,一大早的就,咳咳,没醒呢都有帐篷了。
太可怕了吧,这人得多可怕才能做一个快把地耕坏了的牛。
她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就想回避这件事情,不想再提起那个长得一脸禁欲冷漠实则十分魔性的男人。
男人嘛,一提裤子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要她不跑去找白月光要补偿,这件事情,就可以泥巴和稀泥,天下太平了吧。
白月光应该不会找她算账的吧
的吧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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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闻皱紧眉头,起床气正浓,枕边的电话却仿佛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什么事?
闻闻呀电话那头传来个神似哭丧的声音,你现在人在哪里,怎么样了?!你,你放心,无论你发生了什么,大哥我都不会嫌弃你不会放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