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愈发难受起来。
那宫女并非家里带出的人, 是御前拨来伺候的,见她神色异样, 不由紧张的道:姑娘,你没事吧?
谢思茹摇摇头,两颧火烫,红得跟烧熟了的栗子一般。神智愈发昏聩,她跌跌撞撞地穿过众人,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仿佛只剩得一个陆慎他正在含笑和人劝酒,清朗的五官,温和的眉眼,正是她牵挂许久的梦中人。
被多年来的渴念煎熬着,谢思茹只觉焦心如焚,恨不得立刻扑到他怀中去。身子也愈来愈热,不由自主地扯开衣襟,露出半痕雪脯。
一旁伺候的宫女都快吓傻了,一时也想不到为她遮掩,竟大大咧咧的暴露于众人眼睛之下。
正在慌乱之际,一个高大的人影快步过来,不着痕迹的将谢思茹挡住,且将一件披肩裹在她身上,吩咐道:谢姑娘有些醉了,先送她回去吧。
宫女唯唯诺诺答应着,认出他是安郡王陆景,脸上微微红了些安郡王的俊美与风流也是很引人瞩目的。也亏得他有个风流的名声在,否则这番作为只怕会让人以为他存心不轨,妄图搭上谢家。
幸而他对所有女子都是一般的体贴,因此也就不足为奇了。
另一边,嘉禾帝等人也发现这头的异样,奇道:何事如此慌张?
安郡王因将方才那番说辞重复了一遍。
嘉禾帝不是好糊弄的,早看出陆景怀中女子脸色红得古怪,谢蕴虽是个粗枝大叶的武将,女儿的秉性却很清楚,当下皱起眉头,思茹的酒量不差,怎这样快就醉倒了?
嘉禾帝不露声色的将眼中一抹戾气隐去,笑呵呵的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父女二人难得回一趟长安,可不得一醉方休么?
遂冷声吩咐陆景,宫里不便醒酒,你送谢小姐回将军府去吧。
陆景恭谨答应下来,自命人去备车。
吴氏看在眼中,唯黯然而已。
谢蕴记挂女儿,三杯过后,也便请辞回家去。席上众人见状,也知趣的随着告退,反正他们都只是来做陪客。
乔薇送走了郑氏,方慢悠悠的回至席间等候,只觉心跳如擂鼓,好似被谢思茹方才的醉态传染了,这倒奇怪了,她明明只饮了一点。
乔薇的目光落于面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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