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意料的是,陈氏却已在廊下候着他,一身水青色衣衫,月光从屋檐的缝隙照在她身上,绵绵如细雨一般,使她那张端正洁白的脸孔愈发温婉宜人。
乔谨的脚步于是停住,垂目嗫喏,夫人
陈氏快步上前,面上盈盈含笑,我明白,我全都明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爷如今能迷途知返,便是妾身最大的幸事。
这个女人,永远都这般善于体谅。她从不妒忌生事,有何委屈,也只是默默地忍在心里,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