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时,男人依旧安静睡在那里,睡姿和她出门时一模一样,只是俊脸红得厉害。
她心中一紧,伸手探探男人额头,居然发烧了。
不穿上衣睡觉就发烧?身子那么虚?
林瑾心中虽抱怨,双手却立刻去翻上次阿弟剩下的退烧药。找到后,小心地用汤羹喂男人喝了几口。
接着又跑去楼下打了桶凉水,把自己贴身帕子拿出来濡湿,贴在他额头降温。
冰冰凉凉的触感,似乎让男人有了反应,他嘴里不住地喊“热”……
“麻烦精!”
林瑾嘟哝,伸手拿过蒲葵扇,守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扇着风。每过半小时,就站起身,重新给他绞块凉帕。
就这样,直守到落日,男人的烧才完全退下来,嘴里也不再说糊话。林瑾悬着的心也跟着退回至xue口。
此时,公共厨房传来饭菜诱人的香气,她也不为所动,眼睛眨也不眨,全副心思都在男人身上。
夜幕四合,银月高挂,楼下传来馄饨摊贩手敲梆子的笃笃叫卖。
林瑾这才意识过来,她已整整一日未曾进食,胃里早就空无一物,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