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赋予这种感情精神层面的价值,只是出于一种无伤大雅的虚荣…”
他语调没有起伏的把这段话完整的复述了下来。
徐玉韫被他惊到了,她手里的书刚好翻到这一页,不过就算不看她也知道男人背的应该是一字不差。
“你也背这些有的没的?”
“没特意背,但我看过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忘记。”
“……”她是真的酸了,人和人的大脑怎么就这么不一样。
“说说哪里是你觉得有道理的?”他们在一起叁年,交心的时刻屈指可数,陈天青其实也好奇徐玉韫对于感情的看法。
“就是觉得没意思啊,我对爱情、婚姻都没期待。有感觉就在一起,没感觉就分开,谁也不用对谁有过多的要求,没有要求就不会有失望。”
“有人陪着不好吗?”
“挺好的啊,但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得以情侣或者夫妻的身份吧。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罢了,如果别人找到爱情和幸福我也会替他们开心。”
陈天青沉默片刻,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把精油和吹风机收起来拿回了浴室。
徐玉韫也感受到气氛有点尴尬,但她的想法就是这样。她很清楚,以陈天青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不结婚的,正因如此她才觉得自己有必要提早说清楚。
放好东西陈天青拿着手铐折回来站在沙发前神色如常地问她:“开始吗?”
徐玉韫抬头看向他,眼睛黑白分明,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默默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就这么急吗?把浴袍脱了跟我过来。”
于是她乖乖脱掉浴袍赤裸着从沙发上下来,按照指示躺上手术椅。陈天青将她双手拉过头顶用手铐固定在一起扣在顶端的金属扣上,然后把她两条腿分别束缚在椅子两端。
胳膊举过头顶让她有种皮rou被拉扯的感觉,着实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