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韫都忍不住佩服摄影师,这样残忍的画面竟然也能拍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这已经是十一月二十一号了,夜晚温度很低,眼看着女人似乎昏死过去,徐玉韫忍不住开口问陈天青:“她不会被冻死吗??”
陈天青对当前播放的内容没什么兴致,正低着头看手机,听见徐玉韫问他才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不甚在意地说:“可能会吧,就看他们想不想她死呗。”
“这样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真的好吗?”
听出女人语气里的不满,他抬头看向她,微微笑了一下,“怎么?不高兴了?”
徐玉韫不想扫兴,但很多东西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这样的‘表演’能让人高兴吗?虽然我们无力改变很多东西,但也没必要和黑暗共沉沦吧。”
笼子悬挂在半空随着风轻轻摇晃,灯光下女人脸色发青、无意识地呻吟。
镜头越来越远,笼子越来越小直至彻底与茫茫夜色融为一体。
视频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陈天青早就适应了金字塔顶端弱rou强食的游戏规则,也习惯了权势金钱堆砌出的锦绣繁华背后的肮脏与龌龊。
很多东西是经年累月形成的,特权阶级发展到今天已经如同百年老树一般根植于这片土地坚不可摧,他们掌握了太久话语权,玩弄资本、控制舆论,黑暗和腐败无可避免地大量滋生。
他不觉得同样出身特权阶级的徐玉韫会不明白这些。
事实上徐玉韫确实明白,但不管多明白她都无法做到坦然面对那些不公。
安静了几秒,屏幕重新明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表演才是今天的主菜。
这时陈天青开口回答了女人刚才的问题:“关于共沉沦我不想替自己辩解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论别人如何,这样的事我不会去做。”
徐玉韫知道他不会,毕竟他从来不屑于把刀挥向弱者,不过是所处位置自带的天然立场默许纵容其他人作恶罢了。
她完全理解他,但理解和接受是两个概念。
之后视频转为实时,地点也变成了调教室。
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刑房更恰当。房间像是由仓库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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