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铁链,然后一手提起铁链一手扇打rufang侧面。
徐玉韫眼泪糊了一脸,不断扭动身体,“不要啊,不要,rutou烂掉了,不要打了,求求你。我压根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威尔逊足足打了五分钟才罢手,看着白净的rufang被打得通红,掌印迭着掌印,“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这对rufang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叫我等这么久,我也只是给你略施惩戒,你应该感到庆幸。”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徐玉韫瞪大了眼睛骂道,“你是变态吗?!你什么时候看过我?”
“你真的看不清形势,还是为了故意激怒我让我虐你虐得再狠点?”男人的手伸向她下面,轻而易举地脱掉内裤把手指插了进去,“本来想给你点时间适应再玩下面,不过看来宝贝自己很着急啊,啧,湿成这样?”
他抽出手指,将沾着yin水的手指举到徐玉韫面前。
徐玉韫只觉羞耻万分,扭过头不愿去看。
“舔。”男人言简意赅地命令。
她抿唇用沉默表示拒绝。
“不舔是吗?”
其实她是害怕的,rufang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这个男人有多狠,可即使害怕她也还是不想主动去舔自己的yin水。
威尔逊笑了笑拿回手,“看来是水太少了,宝贝觉得不值得伸一次舌头。”说完他将她的双腿分别束缚在床的两侧固定紧。
徐玉韫看他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就觉得自己要倒霉。
果然,在她战战兢兢的视线下威尔逊去墙角的柜子里拿了一个震动棒回来,“那我们今天就多攒点水好了,什么时候攒够一杯什么时候再说停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