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扣。
穆勒心里有数,但水至清则无鱼,他也不能逼这些人逼得太死。
每天从早忙到晚,深夜独自回到住所,他时常会感到深深的疲惫以及说不出的落寞,官场好像比战场更消耗他的精神。
今天来跟徐玉韫见面前他刚刚开了会,会上发了一通火还问责了几个地方官员。然而原本有些阴沉的心情在见到正围着围裙端菜的徐玉韫时瞬间就好了很多。
童年时父亲离世背井离乡,青年时为了扳倒图叻殚精竭虑,及至当上主席周旋于各方势力、沉浮在尔虞我诈的政坛,从小到大都鲜少有什么能让穆勒开怀的事。
如果说他的生活就像是一片每日阴云密布永远也晴朗不起来的天空,那么徐玉韫就像是一束阳光,穿破乌云带着暖意与希望进入他的生活。
徐玉韫任由男人搂着自己,将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欣赏着这座小城的夜景。
阳台外层的玻璃隔绝了街道上的喧闹,静谧的阳台上,淡淡的温情环绕在二人周围。
穆勒想,人的欲望果真是无穷的,没有得到时想要得到,得到后又希望能永远得到、独自占有。就如他此刻无比希望以后每天工作后回到的都能是一个有温度、有灯光、有自己所爱之人的家。
他的心漂泊半生,第一次渴望得到归宿。
两个人的酒早就喝完,杯子被放在了一旁的圆桌上。
穆勒的手慢慢从女人肩上滑到她的胸前。徐玉韫在家不爱穿内衣,睡衣也是轻薄款,男人的手能明显感受到rufang的绵软。
徐玉韫在他的抚摸中有了感觉,微微挺起胸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接下来的事是顺理成章的,身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睡裙滑落在脚下。她背对着穆勒,臀部蹭着他前面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穆勒双手揉捏着徐玉韫的rufang,从后面吻她的脸颊,然后向下啃咬她的耳垂、脖子,在脖子上肩上留下一串红色的吮吸痕迹。
徐玉韫在他的撩拨下禁不住溢出几声呻吟,“嗯…痒…”
男人手劲很大,白花花的乳rou在他指缝中不断溢出,白嫩的rufang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痕。徐玉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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