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自己眼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陈天青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yinchun插进女人的xiaoxue,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玩弄了一番xiaoxue,感受着yin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徐玉韫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陈天青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对方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yin贱的xiaoxue,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yindao流出的yin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皇帝没有让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过来。这竹板有叁指宽,四周被打磨的异常光滑没有一根毛刺,这是陈天青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yinchun上,皱巴巴的yinchun瞬间就肿了起来,徐玉韫疼得几乎弹起,一时口不择言道:“啊啊啊啊,陈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罢休吗??”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那时徐玉韫年岁尚小,陈天青城府虽深但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变态,两个人在宫宴相遇成为朋友,经常玩在一处。世家贵女虽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纵容下私下常常唤他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陈天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陈天青愣过之后就是一声冷笑,他俯身贴在女人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吗?怎么别人可以,儿臣却不可以?”
徐玉韫想到自己入宫后利用陈天青的人脉迅速掌握权力后报复性的放纵。当时老皇帝年老体衰,终日沉迷修仙。朝中权力被陈天青把持,徐玉韫则在后宫横行。
她入宫时虽然年纪小,但该懂的东西教导嬷嬷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两年还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见过一次两个太监用尽手段yin虐一个宫女后,心里潜藏的欲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无数yin器,跟自己宫中的宫女太监玩起了调教的游戏。她企图用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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