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一个月。”
他喘着粗气,薄唇贴在她皮肤上说话。唇的摩擦和温热气流的冲刷,让她鹅颈上一阵酥痒。
“嗯,一个月......”
顾及她生理期刚结束,他身下炙热也没再进一步动作,仅在她耳边和脖颈处流连。
“我有点紧张,怕自己做不好。”
她是极少站在大庭广众下的,被诸多目光打量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呵。”男人一笑,把她从桌上拉起来。
“别的不用想,做你自己就行。你做什么,说什么,别人都会觉得你对。”
语落,小女人垂着眼眸轻轻颔首。他手指抚摸着她左腕上的玉镯,红肿未消的唇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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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高甜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