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人打骨折了两个,闹到了校长那儿。
其中有个小子的妈还是校董,因为这事儿把校长训得狗血淋头。可谁也不敢惹司家,司以钧被拘在校长室里象征性挨了几句训,校长又把司梁致叫到学校来倒了通苦水,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第二天,司以钧学校都没来。
“……我咋觉得,钧哥最近几天跟疯了一样?”聂俊看了一眼司以钧空着的座位,小声问关舟弈道。
基本猜到了一切的关舟弈看了他一眼。
“可能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吧。”他说。
“那得多不顺心啊!”聂俊小声说。“钧哥这模样,可比咱们最开始见他的样子还凶点儿呢!”
关舟弈心里深以为然。
聂俊又说:“钧哥今天没来上学,不会是因为打架闹得太凶,被他哥关家里收拾了吧?”
聂俊就经常这么挨他爸的收拾,所以特别有经验。
“不能。”关舟弈说。“梁致哥什么时候训过以钧?”
说到这儿,他沉吟了。
“可是梁致哥好像又有点奇怪……”他说。
傻狍子聂俊不解:“哪儿奇怪啊?”
“说不上来。”关舟弈皱着眉思索着说。“总觉得他那天到学校来处理以钧的事的时候……态度不像处理自己弟弟惹的祸,反而像个看热闹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