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纠结,不知道是该帮席鹤铭制挣脱开姜婉婉的胳膊,还是应该帮姜婉婉把人拽过来。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席鹤铭的眼神看了过来,王姨敲了敲脑袋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扶着桌子站起来:“先生不爱吃烤rou,我去给先生炖点汤吧。”
席鹤铭看着王姨明显发飘的步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用了王姨,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随便吃一点就可以。”
王姨虽然是保姆,但是照顾了他二十年,在王姨喝了酒的情况下,席鹤铭还真没法看着她给自己做饭。
送走王姨,席鹤铭懒得理姜婉婉,他去厨房里转了一圈,居然没找到什么食材。为了照顾席鹤铭挑剔的味蕾,王姨都是每天采购最新鲜的食材,一次吃买一天的量,既能满足一日所需又不会浪费。因为今天席鹤铭说不回来吃晚饭,王姨只准备了烤rou的东西,压根就没准备给席鹤铭做饭。
席鹤铭在冰箱里看了半天,最后找出两枚鸡蛋来放在锅里煮一会,可是打燃气灶的时候他傻眼了,居然怎么也打不开火。
没有先开燃气阀开关概念的席鹤铭在厨房站了几分钟后转身去了西厨,倒是从里面找出来一包麦片,他烧水冲了一杯,刚喝了一口就皱着眉头放在了一边。
这也太难吃了!
揉了揉饿的有些发空的胃,席鹤铭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朝露台上看去,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味道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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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回家了,姜婉婉一个人坐在桌上,虽然喝醉了但手脚看着倒是挺麻利,翻串的时候一点不耽误,很快又烤好了十来个,她拿起来顺手放在上面的架子上。
拿起一串羊rou串,姜婉婉顺着钎子咬下来一块rou,这rou是王姨静心挑选的,半肥半瘦,肥的rou烤出了油汁将瘦的部分包起来,咬一口鲜嫩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