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服务生端出一系列烟具不避繁琐地为客人剪口、点火、预热,烟雾在灯光下袅袅盘旋,丹麦国王雪茄烟被吸食的每一口都仿佛能让人听见金币落地的密匝脆响。
进入雪茄俱乐部前薛寻野摘下防咬器扔进运动单肩挎包,换上口罩和棒球帽大步流星推开玻璃门,帽檐下的双眼不露痕迹地掠过壁画下那桌雪茄客,插兜拐到一块镂空挡板后落座。
“二层甲板没找着人。”薛寻野勾下口罩,先摸过威士忌杯喝了一口。
坐他对面的alpha卸下了一身惯于出现在各个公众场合的运动风装扮,优雅挺括的衬衫西裤愣是没让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常年充当人rou背景的明星助理。
魏韩云将架着雪茄的烟灰缸推到薛寻野面前,烟嘴朝向薛寻野的方向。
手离开烟灰缸,他竖起食指在唇边碰了碰。
与他们相隔仅两丈不到的卡座,郑恢弘正和一个穿黑衣的alpha低声交谈,alpha眼窝深邃,纵跨眉骨的一道刀疤倒没给那张英俊的脸减去多少分。
“白骼,老郑头的养子,今年28岁,分化等级不明,他的腺体上安插了禁检器。”魏韩云将笔电转向薛寻野,“去年初进入杀戮基地的名单里有他的名字。”
薛寻野滑动着触控板浏览对他们基本无实质帮助的资料,耳朵支棱着偷听那俩人的对话。
白骼的音色不像他的脸那么出众,就像一块尖石在水泥地板摩擦出的硬感声响,说话声音稍高一点甚至令人觉得阴森而不舒服。
“我没看错,昨晚凌晨两点,一架直升机在停机坪短暂降落,除了他的搭档,他另外还带了个陌生面孔。”垂眼看见粗长烟灰上的裂纹出现空洞,白骼将雪茄边缘压在烟灰缸一侧轻抚旋转,动作很熟稔,“父亲,您应该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杀手眼底暴露了行踪,这很危险。”
一股呛意袭向喉间,薛寻野夹着烟,用大鱼际掩在唇上,魏韩云忙把用来品鉴威士忌的另外一杯冰水挪到好友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