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磨磨后槽牙。
“你别……宝贝儿,等回家后你再收拾我成不?”
“你下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薛寻野:“这事儿说不定,受多了自家omega的滋润就有规律了,大概就一周一次,一次维持八/九天这样子……不对我说错了好像。”
程谓暂且翻篇,用记忆力折了角的,回家后必须要翻回来。
他将聊天记录拨回最新回复,不过数秒完整地看完了林医生的解释。
“让林医生发个图片。”
对面好一会才把药剂照片发来,林医生说这种药剂得专门到药品冷库去取,离开恒温条件过久会失去作用。
药剂管中的注射液呈偏淡的橘色,玻璃管末端还贴了红色标签。
和程谓六岁那年见过的毫无差别,他对那个阶段的记忆总是过分清晰。
“我要去三层走一趟,”薛寻野抄了把手枪揣怀里,“再拖下去寻桉迟早被他们活活弄死。”
说这话时他嗓音有点颤,程谓刚要叫住薛寻野提醒他还没弄清楚对面的情形,薛寻野就返回来,兜着他后脑贴到他面前:“陈喂喂。”
这声称呼宛如推开一扇久远的大门,生锈的合页零件艰难转动,细小门缝透出的光却不顾一切地牵扯着程谓挤向过去——
“陈喂喂,宝贝儿,”薛寻野用拿枪的那只手也捧住了程谓的脸,冰冷的枪管就贴在程谓脸上,枪口挨着太阳xue上方的位置,程谓却知道这个被郑恢弘重金抓捕的alpha在他眼前危险系数为零,“你就呆房间里哪也别去,我知道你很强,但是我不想你冒这个险……”
“你道我当年是怎么一个人从杀戮基地挺过来的?”程谓挠挠野狗子下巴,“我跟你一起。”
“哎不行,这话什么时候说不好非要搁现在说,”薛寻野搓弄了下程谓的睫毛,“别动啊,别动,回来给你买好吃的橘子。”
“放屁。”程谓泛起轻蔑的笑,拨开他握枪的手,“这话你现在不让我说,以后你也别想再听到。”
他踹开床尾的行李箱,那里面大部分空间全被枪械弹药给占了,程谓挑一把用着顺手的,转头吆喝看呆了眼的alpha:“别愣着,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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