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没做什么,更与自己没什么干系。
她又哪里来的立场去质问他为何要躲着自己?
万一,他只是不想再追着自己跑了,那……她又能如何?难道拽着人家脖子让人家再对自己那般温顺吗?
崔爻躲着她,而她也渐渐清楚了他故意躲着自己。
没有去自取其辱,她放任了这种奇怪且僵硬的事态发展状况。
起初,他夜晚到很久才回去,早上又早早离开,后来似乎也明白了她不再找他,便没再离开黄家,可即便这样,她每日也见不到他。
不知是同她自己还是又同他置起了气,为了彰显她不在意更不想见他,她也不露面了。
每日极少出房门,用膳也是自己一人在屋子里,对他的任何消息更是丝毫不理会,见到他也不会再笑。
而是连眸子都没眨一下,垂着长睫自他身旁走过。
说来好笑,当初她放下狠话说是不会再多看他一眼,可那时却没能做到,因为他受着伤且又日日奔波,她倒是心中担忧时时注意着他。
后来知晓他的经历之后更是觉得他傻傻的,又极招人可怜,便对他更上心了些。
可现在本该关系更好的,他却不见自己了。
思及,她有些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当时最气愤的时候说的不再多看他一眼她没能做到,而现在一切都变好的时候她却做到了。
还是由他主导的。
还有比这更令人唏嘘的事情么?
想了一会儿,她渐渐敛下了睫羽,思索一会儿才又想起自己应当回自己之前呆的那个屋子。
既然都不想见了,又为何留在这儿,搞得人家有家不能回的,岂不没有眼色。她自小便再宫中长大,不该如此行事才对。
思及,她将自己打理好,拿着自己的伤药回了之前的屋子。
晚间,鸾娘进来看到她还怔楞一番,愣了一会才互相问好,谁也没提及之前的事。
一夜无梦,第二日她起身之后便又坐在了窗前的乌黑方桌之前。
刚刚拿起水杯倒满一杯水便听见了院子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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