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初良出现的地方不出意外那个人也一定会紧随其后,像印证她的想法般,楼底树干间下一瞬就穿出几个身影,领头的人正是卞初良。
知臻猛地蹲下身子,把头死死藏在窗框下面,姿态像是半根头发丝都不愿意露出。
“怎么能是冷笑话呢,我只爱讲贝斯笑话。”
卞初良的声音逐渐断断续续地再听不清,知臻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干嘛这么心虚?
知臻手指绞在一起,突然莫名地恼羞成怒,只是分手而已,正常的、和平的分手,结果现在甚至还没有看见那人半个影子自己就像逃犯见了警察似的,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啊,她欠了他钱吗?
似乎说服了自己,知臻扒着窗台又站起来,声音已经消退,她挺直脊背,窗外还是满目的绿色。
她有点形容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原来已经躲开了。
她是在庆幸还是,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