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最终消失在绿意尽头,感性的键盘手差点要当场开始编曲。
四个人尴尬地站在林荫路边,贝斯手察觉到梁存彧周身的低气压,突然一拍脑门大喊,
“哎呀,我行李箱忘拿了,我得回去取,你们别等我先走吧。”
转眼就消失了。
卞初良大骂他叛徒,一不小心竟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知臻的新目标怎么又是个艺术节参赛的?”
空气静了片刻,叁个人谁也没开口,键盘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谁不知道梁存彧当年就是在艺术节被知臻拿下的。卞初良挣扎许久,画蛇添足地跟梁存彧解释了句,
“没说你啊。”
键盘手无语地闭上了眼睛。
梁存彧脸快和身上的绿色T恤一个色,卞初良竟也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满眼的绿荫更绿还是现在的梁存彧更绿。少年用非常明显的臭脸,说出了最虚假的话,
“关我什么事。”
卞初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伸手搭上键盘手的肩,内心不屑。
装,接着装,那天晚上在电话里叁句不离复合的舔狗难道不是他梁存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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