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和手指都懒得动似的沉默着拒绝所有主动接近他的人。
知臻不肯顺他意,
“凭什么?我是钟清润助理又不你的,你没有助理吗?”
梁存彧听这话倍感刺耳,
“有区别吗?都是助理。你去不去?不去我和你们部长说我上不了台,因为你不给我拿衣服。”
她部长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每天盼着她出点丑的林琴,她咬咬牙,挤出两个字,
“哪呢?”
梁存彧指了指椅子上的包,
“我包里,给我拿到更衣室里。”
“你自己没有手吗?”
梁存彧皮笑rou不笑的,嘴角勾得欠扁,
“我的手要弹吉他,很贵。”
他故意的。
知臻瞪他一眼,闷头把衣服搬进了更衣室,小声对着那衣服骂了句王八蛋,正要直起腰,猝然身后的门被关上了,她疑惑转身,诧异地看着走进来和她相隔不过半米的梁存彧,
“你干什么?”
梁存彧盯着她取下了身后背的吉他,知臻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不祥的预感此刻冲到了峰值。
梁存彧手指搭上衣领,做出一副要脱下来的姿态,他说,
“为了解释谣言,请你这个造谣者再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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