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烟儿皱紧了眉,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道:“姑娘,用鸭毛一词会不会不大文雅?”
白玉想了想,也觉得是不大文雅,沉吟片刻,黛眉一扬,激动道:“那就把鸭毛换做棉花。”
大风刮来杨柳絮,片片纷飞似棉花。画面感怪是没那么怪了,可这种诗谁都能做吧……面对一脸期待得意的白玉,烟儿不大想打击她,吭吭哧哧,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道:“姑娘,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您这首诗对初学者来说,应该是很不错的了。”
白玉不傻,一看她这勉强神色,就知道这首诗不尽人意,白玉撇下了笔,往椅子上一坐,又变成了懒洋洋软绵绵的水蛇。
“作诗怎么如此难?比跳舞还难!”白玉揉了揉额角,垂头丧气道,如同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姑娘啊,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烟儿安慰她道。
白玉点点头,眸闪过光芒,“清音那丫头如何了?”
烟儿摇摇头,“不知道呢,没去看。”
白玉一起身,边走边娇媚地笑道:“走,随我去看看她。”
烟儿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嚷道:“姑娘,先吃完早膳再去也不迟啊。”
白玉没应她,烟儿轻轻一跺脚,嘟囔道:“我才不要去看那矫情丫头呢!”有些不开心又有几分酸意,也不知道她家姑娘为什么对那个女子也如此上心。
门呀的一响。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清音姑娘,伤可好些?”声音娇媚惹人骨酥。
彼时,清音正接过小丫鬟递来的药,一抬眸,便见白玉笑容可掬,腰肢左右款摆,风情万种地向她走来。
清音微动身子,伤口被扯动,脸上立即白了几分,额上渗着汗珠。
“不要乱动,小心扯到伤口。”白玉轻夺过她手中的药,和颜悦色,仿佛忘记了昨日两人闹的不欢,她坐在她身旁,“你身上有伤,不方便,来,奴家喂你。”
清音微皱了眉,看了她眼,她今日的打扮很英气,可姿态依旧媚人,清音注意到她琼鼻上多了颗小痣,然仔细一看,却是沾上的墨水,这墨点让她多了分娇俏,清音没有提醒她,视线转到她捧着药碗的涂着艳丽丹蔻的柔荑上。
白玉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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