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显贵,而奴家不过是歌舞场中的女子,你我云泥之别,想必你定是瞧奴家不上的。”
她在他身上花费了许多心思,到底心怀不甘。
她突然客气的称呼令他莫名地有些许不适应,压下心底异样,柔声道:“人的出身非自己所能决定,我怎会瞧你不上?你切不可轻贱自己。”
白玉侧脸,朝他展露笑容,“奴家没有看错人,大人与那世俗之人不一样。”
她的笑容灿若春花,娇艳动人,明明与往常一般,可沈墨却又觉得有些不一般,目光沉沉地打量了她一眼,直至与她对视上,才发觉是热情未达她的眼底,那里面波澜不惊,显得平静了些。
“白玉谬赞了,我到底摆脱不了世俗,不然也不会在这宦海中沉浮多年了。”沈墨唇角不觉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却又不露声色地收敛下去。
白玉总觉得他那语气中有些自嘲,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为他说话,“在奴家看来,追求功名,为国为民分忧,那才是大丈夫的作为,怎能说是世俗呢?但如果大人觉得这是世俗,那么奴家便喜欢世俗的大人。”
白玉话刚毕怔住,面上不由发热,没想到自己竟会做出如此幼稚的表白。而白玉觉得幼稚的表白却在沈墨的心口狠狠一撞,震了他的心脏。
白玉并不喜欢冲动的自己,她内心深处其实知晓,这男人非比常人,不容易蛊惑,他拥有年轻英俊的外表,温文尔雅的性情,以及权力赋予他的魅力,凭这三样,他能够很轻易地俘获一个女人的芳心,却很少有女人能够打动了他的心。
众星拱月,他是最明亮的月,而她们不过一群围绕着他转的小星,他的目光怎会追随着她们,向来只有她们仰望他的份。
这男人让她迷恋,却也让她害怕,之前意图仰仗他,百般勾引他,是因为她认定自己还不至于迷失自我,然当她发觉自己对他的情感正渐渐失去掌控,她开始想要逃避了。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白玉敛去平日里妩媚轻浮的姿态,微微一笑对他行了告退礼,毕恭毕敬道:“沈大人,时候不早了,奴家恐九娘在坊中担忧,便先告辞了。”
这女人总喜欢在撩拨完他,让他起兴趣之后又落荒而逃,何来如此轻易之事?
沈墨想叫她别走,只是莫名说不出口那两个字,心底不由感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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