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也委屈,但他只是微笑着,笑中透着几分伤感,“焰姑娘,你是不是失忆过?大概三年前。”
她一愣,忘了难过,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事她可没有跟他说过。
“因为我的妻子……也就是白玉,在三年前离开我了。”他神色平静地望着她,然而声音透着苦涩。
她心口一颤,不自觉地问:“她去哪了?”
沈墨心脏骤缩,好片刻才回道:“为了帮我拿回一重要的东西,她不小心掉落了悬崖,但是我一直认为她没有死。”这三年来,每每想到当初在悬崖边,他没能抓住她的手,他便悔恨得整宿睡不着。这三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也一直等着她回来找他。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得出,他真的很爱他的妻子,而且三年了,他竟然还没有忘记他的妻子,也没有再娶,可见他真是一个痴情专一的男人,比她那便宜兄长好多了。
她冷静下来,突然很同情眼前这男人,要是她真是他的妻子……其实也很挺好。
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脑那道凸起的疤痕,随即陷入了一些回忆之中,她仍记得一小段昏昏沉沉的时光,记忆中她的头流了很多血,耳边一直有人在呼唤她,但她始终看不见那人,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头很疼很疼,像是碎裂成了两半,她觉得自己肯定活不下了,直到有一日,她醒了过来,脑中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人取走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是那呼唤她的声音就是她兄长的声音。
将那股可怕的记忆压回心底深处,她看向沈墨,小声地说道:“所以你认为我就是白玉?可是我兄长说我只是不小心磕到了脑袋,才失去了失忆,而且,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你,更没说我有丈夫。他一直和我说,我还是……还是黄花大闺女。”说到最后一句,她有些羞耻,黄花大闺女可不会像她这样,随便上男人的床,随便和男人亲吻。
沈墨一想到桑落竟如此欺骗白玉,让他们夫妻二人分离如此长的时间,便不禁对他生了一丝恼怒,只是他救了白玉,他又不得不感激他,沈墨柔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不是你的兄长?”
沈墨的话令她吃惊了下,其实她自己不是没怀疑过,不过那都是在与桑落置气的时候,如今话从沈墨的口中说出,她却感觉有些荒唐,她不相信道:“怎么可能……我兄长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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