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顾母双手环抱,靠在书房的窗,看了好一会儿夜色,才回头,“今天李太太给我打了电话,说傅夏不见了,你又准备把他送出国吗?”
顾父站在原地,听到顾母的话,欲言又止。
他刚从军部回来,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急着要跟妻子把事情说清楚,但他的嘴,总是比身体慢上许多。
顾母看他一副默认的表情,浅浅笑道:“我只是奇怪,怎么每次他做错了事,都可以躲到国外,过几年像没事人一样回来,你对自己的儿子,怎么就那么苛刻?”
面对妻子的质问,顾父终于开口了。
“他做错了事,自有法律惩罚他,你或者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法律的存在,如果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绝了不可,可知这件事反而会成为你的负担。”
顾母离开窗前,走到沙发前坐下,“你这话好严厉,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干嘛这么紧张。”
顾父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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