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奶奶的香水味啊?”陈近生对着油画道,“那是法国在四十年代出口的香水,也不知道是画上的哪位奶奶喷的?”
油画上,叁个站得妖娆的女人,并不像会喷这种调的香水,唯有眼前这位了吧。橙花香,像从前他不经意闯入别人的后花园,偶遇的橙花,那一定是个华人家庭,只有华人的庭院才会有瓜果飘香的气息,可是当时他忙着逃命,没有时间细嗅那一片与他邂逅的香气。
记忆被扔在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抽屉里,越理越乱,而气味却可以瞬间将人带到那段有气味的记忆面前,给人还原当时的人、景、物。
陈江生对陈江月的记忆是:泛黄牛皮纸的味道,灰白老照片上漂洋过海的味道。
这样的记忆少得可怜。
“真的有鬼吗?”陈近生将油画靠在墙上,好像没有要挂起油画的想法。
旁边透明的女孩立马摇了摇头,“没有鬼,真的没有鬼,我守在碉楼里这么多年,外边的人老说这里有鬼,我都没看见鬼,分明是他们心里有鬼。”
“真的有鬼那我只要你这只女鬼。”
这句话陈近生没说出口,他真的是个变态,他想要一个根本得不到的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她还是能疯狂折磨他的神经。隔着成千上万个日夜、隔着太平洋的波涛汹涌,他只想找到那个女人,他知道不可能,他也在寻找让自己死心的方法,但是无济于事。
蔡鸣敲了敲二楼的房门提醒道:“老板,这会不会那帮人干的?”
他问出来自己都笑了,花大价钱找到老板的家,然后进来偷菜?还是说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开瓦斯炸死他家老板?
毫无疑问蔡鸣收到了老板看痴呆的眼神,他不太适应国内安逸的生活,老祖宗说的没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楼下还有人给你跳大神呢。会不会是住在附近或者藏在碉楼里的野人?”蔡鸣还是不信会有什么超脱科学社会的事情。
陈近生有些疲惫的站起身来,他最近连轴转各种商务、政务合作,真的比他扛枪还要累。
“不把监控修好我就把你卖到泰国当妖人,记得给神婆包红包。”蔡鸣觉得老板这个香蕉人还是很上道的,都怀疑他之前是不是回过华国,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回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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