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苍白了,唯有嘴唇又油又亮,红彤彤的。
谋杀!这绝对是谋杀!辣得老祖宗命都没了。
一只张大嘴巴的河马正对着自来水猛地吞咽。
而楼上的男人,正扶着楼梯扶手看着楼下的光景,搭在扶手上的大掌青筋暴起,想要将那块可怜巴巴的老木材捏个粉碎,狠戾的鹰眼死死盯着女孩背影,目眦欲裂。黄昏落在肩头上,宽厚的背彰显着男人本性的味道,汗湿的身体没能抵挡那份狂野,裸露的胸膛正耀舞扬威的袒露着上面的疤痕:看,快看,都是用命换来的。
深深浅浅的痕迹,分不出年份。
楼下的女孩很忙,一会剥削着蛋糕,一会与各种包装纸大战,还不停的把各种东西往怀里抱,放下又揽起。
从背影看,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衬衫融为一体,脑袋两侧别了两只珍珠发卡,闪着润白的光,女孩行走间才让人看到拂散的长发,像尼亚加拉瀑布,更像缠在陈近生脖子上的索命绳,比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头发更索命。衣摆下摇曳多姿的臀正贴着黑衬衫摩擦。女孩趴在餐桌上撅着小屁股扭着,像吃到骨头而摇尾巴的奶狗。
前一秒陈近生还看着一只黑色海妖,不为所动。
下一秒他内心已经在癫狂叫嚣着:抓住她!抓住她!抓住她!
心魔在叫嚣,恶魔在蠢蠢欲动。
原本灰色的内裤前裆已经摊着块深色印记,被液体染过的男士内裤异常色情,恶魔已经支棱起来想要冲出楼梯扶手。
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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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听说宝贝不喜欢吃软的,我有硬的要不要吮一吮?
陈江月:我怀疑你在抓鸭子......
旭九:卡卡卡,你们给我搞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