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这么多年能找到的,也不是启夏撒遍互联网找到的,而是一夜之间出现在了老板身旁。
他觉得一切都很荒谬,却又相信自己老板就是执着于这个荒谬。
此时陈近生心里默念着两个名字:
陈江月、陈松台......
他看着衣柜上的花纹,以及锁孔上的纹路,那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连忙翻出手机,找到陈江月那对银镶玉的镯子照片,上面的花样纹路就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陈松台有预感自己会被暗杀,他都能将那样庞大的资产安全转移到S国,碉楼里藏着的东西不可能不会告知下一代。
就看他传达的方式是什么。
很快陈近生联系了鸿承中学的校长,校史馆的那对银镯子被取了出来送达碉楼。
后辈对创始人饱含着敬意,又怎么会想到要破坏陈松台留下的私人物品。
可陈近生偏偏将镯子上的银料拆了下来,与其说是银镶玉,不如说是银镀的金属包着碎玉,玉器上面包裹的根本不是银料,银的延展性好一掰就变形,可镯子上面的东西,陈近生扣得十指流血才彻底取下四块镶嵌在碎玉上的东西。
拆开,展平金属料的纹路,四块金属拼装,压进模具中重塑,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就出现了。
墙体吱吱吱作响,沉重的齿轮在转动,两个世纪的明暗在交汇,这栋碉楼的暗层得以重见天日。
入眼就是占据整间暗层足以遮天蔽日的四进拔步床。
整间暗层就藏了一张千工满雕拔步床,木红如血,上檐刻满喜鹊登梅,门楣镶有麒麟送子,梅兰竹菊、叁娘教子、天官赐福、八仙图、魁星点状元等汇聚一堂;二进的梳妆台珠宝堆散,厚重的妆台放不下金银玉石珍珠琉璃,可见当初的主人家多么爱俏又走得是有多急。
陈近生迈步走进暗层,陈江月不是被困在碉楼暗层里,而是被困在了拔步床内、这些暗红得诡异的木头累迭起来的牢笼里。
研究碉堡历史的老教授也是觉的这张拔步床突兀又诡异,“这、这不是江南一带的婚嫁床吗?”
他们受聘来研究碉楼的机关,自然也了解了碉楼的历史与风土人情,这里婚嫁兴送女子首饰,而隆重的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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