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鼻尖碰上他的鼻尖,双乳被她挺了起来,就在他眼底下蠢蠢欲动,勾着他,又不给他,指腹擦过他的唇瓣,“你不是很喜欢吗?”
“昨晚叫的人可是你呀。”她想到昨晚的场景,他在她身下沉沦的痴迷样,关她七十多年等到一个他,曾经了无生机的慢慢长夜因为知道结果是他而变得有意义,平静无波的记忆也变得生机盎然。
他的大耳朵rou眼可见得染上红晕,脖子上的血管绷紧,还有她臀上的手收紧。
陈江月半合着眼眸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唇。
她可拒绝不了对自己大侄子下黑手的机会。
禁忌的水花再次漫出浴缸。
陈江月将舌尖伸进他嘴里,只进了一点就被他含了去,含进他的嘴里细细品尝,吮过舌尖他又试图吞咽她整条舌,是颇具凉意的酸梅青柠,刺激着他的两腮不断分泌唾液,细细腻腻的液体交换声在嘴角流出来,她在尽情挑逗,纠缠着他的舌,扫过舌根,吸着舌尖,从他的嘴里逃跑又乖乖的将自己送回去,带着孩子性的玩闹,实则狡猾地将他的敏感地带全都摸得一清二楚。
陈近生将她的身躯搂紧在怀里,圆润的双峰散在他的胸膛上,他松开咬上她的肌肤,细细嗅着她的橙花香气,有时候他枯坐在那张拔步床上风一吹过他也能闻到,轻轻的香气,他以为她回来了,现在她是真的回来了。
双唇叼着乳尖,抬眸看着她,她亦看着他的动作,这样yin迷的对视,因为情动流出的蜜液已经流到他身上了。
他松开,“那就再听一次,但是这次是我听你叫。”
陈江月捻着他厚厚的耳垂,被情欲染过的眼神勾搭上他每一缕呼吸,“嗯,你来。”
“都叫给你听。”
“像昨天晚上你叫得那么好听,那大侄子也要像昨晚那样喘得那么性感。”
风穿堂过,南粤的四季不分明,春夏秋冬总是从秦岭从南岭姗姗来迟,深秋了,荷塘里的荷花依旧生命力旺盛,一如陈近生施在陈江月身上的盛情,难却得很。
荷塘里肥美的鱼一跃而上叼着荷花瓣钻进了水底,一整个午后都在逗弄这朵荷花。
陈近生不断在她身上索取,索取这两年来的慰藉,他将她反搂放在浴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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