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游走,不明所以地乖乖凑上了嘴唇。
只见她端详了一会,揽着他脖子亲上去,那种凉意是从舌根透到心底里去,她勾起他的舌尖,扫荡他的舌根,颇有种快刀斩乱麻让他拜倒石榴裙底的错觉。
陈近生似乎是感受到了,她这次回来之后的不一样,主动权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她窃走,在仰吻的那个人实际上是他。
朱唇微张,银丝牵引。
“我就说嘛,说话怎么会那么甜,原来是偷吃了蜂蜜,竟然没被蜜蜂蜇到这张嘴皮子。”她感受到了那只作乱的手溜进何处,溪流因为他湿了,情动的时候小腹那种微微下坠的痒意,玉门若有若无的因为空虚而张开了口,她主动抬了胯,坐上他的手指。
指腹的紧致压迫感另陈近生眯了眯眼,“小姑~你不知道,有些地方它要肿起来是需要一些诀窍的。”
有些人笑起来耳朵是会动的,就比如陈近生,他笑起来大耳朵会微微往上拉,耳垂一点一点的往上红,还有他未经打理的头发,被他随意的拨在脑后,有些瘦了的脸苹果肌也会上扬,眉毛舒展,脸上却还是八风不动的伪装,他是rou笑皮不笑,故作镇定等着那个带有禁忌意味的称呼调戏他。
陈江月的手沿着他凹陷的背脊溜进他的平角内裤里,将有些紧绷的内裤掀了下去。
邪恶地拍了拍陈近生的翘臀。
以前她出去总被陈宗林揍,是因为总是直勾勾凝视着那些官太太们的寻欢作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那种,但也仅限于看而已,真正让她乐不思蜀的当是眼前人。
“那大侄子让小姑长长见识呗?需要什么诀窍小姑能帮就帮。”多么理所当然的帮忙,长辈对晚辈那种。
他就要闹下去。
将自己的背心掀起来,把她从头罩到屁股装进自己衣服里,现在他们是穿一件衣服的人了。
抱着她的腿根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抬起他的小祖宗,狠狠的进入。
将她悬在情欲的高空,够不到地面也摸不到天花,只能紧紧依靠在他身上与他水乳相交连连踹息。
凤凰木的枝条偶尔会探进小窗里一睹为快,有时又会被突如其来的秋雨刷落一地的火红花瓣。
一场秋雨一场寒,中秋之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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