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具各式各样,皆为成品,屋子倒也不大,秦妗倒有些佩服他一人在这儿也没个帮手,人生地不熟的,怎选着到此处发展事业。
他递给秦妗一件皮质的围裙,将茶水放置在一边的矮桌。
“姑娘你这衣裳稍不留神就会沾泥,还是穿上。”
与他道谢双手接过,指尖不慎蹭过他的,秦妗问,“我能旁观吗?”
那柔若无骨的手掠过,宁河岳身子紧绷,屏息着将手收回,握紧成拳,“拉坯最难,想试试?”
也不知秦槿绅会几时到,那猫儿见她坐下便跳下身,“好。”
近在咫尺看她的言行举止,宁河岳有些忆起了自己家乡的妻儿。
也怪自己太久未碰女子,这会儿见着秦妗,只得是隐忍克制。
秦妗双手缓缓上移,雪白的柔荑沾上了泥,坯子好不容易拉高了些,脚下转得用力碾坏了这抔泥。
“真是差劲极了。”
宁河岳不以为意,初次总归是这样。
“不必着急,是想做给三爷?”
秦妗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不,我爷爷。”
宁河岳淡然笑了笑,“孝心无价。”
让秦妗再仔细瞧他做了一回,二人凑得很近。
秦妗用心观摩他的拉坯手法,总觉得一堆泥巴在手中被玩出千变万化的模样实在是不可思议。
“看懂了吗?指腹不必太用力,轻轻往上提……”
“秦妗。”
忽然有人直乎名讳,她转头回望,是秦槿绅。
“嗯?”
鼻尖沾上了泥,秦槿绅大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抄在k兜的手伸出抹去了那一点,宁河岳恭恭敬敬地让座。
“三爷,您请。”
秦槿绅置若罔闻,只是在秦妗一边坐着,她实在拿不出手面前的泥胚。
“三叔你忽然喊我大名,把我吓一跳。”
这会儿才瞧了眼不远处正在摆放瓷具的男子,眸光似要将他烧尽。
宁河岳这回才明白过来,她跟他姓,那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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