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能治,还询问薛神医做什么,叹息半晌,只能实话实说:“下官也是无能为力,若三日薛神医未归,你们可以为王爷准备后事了。”
闻听此言,管家老泪纵横,拉着太医的医药箱,恳求道:“真的无法吗,我家王爷昨儿还好好地,今儿听闻沈夫人母子被人污蔑,气得吐了口血,随后昏了过去。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竟传这样的流言,这可是剜我家王爷的心啊。”
他一面哭一面说,又说了许多话,无非是沈颜沫与景王清清白白,沈颜沫和离前从未见过景王,孩子是足月生的,生辰八字可证明,他们是武昌侯的血脉。若不是武昌侯府的血脉天打雷劈啊。
这话倒是真,连叶少甫都是武昌侯府的血脉,儿子能不是吗?
老太医眉头皱地更紧,原来景王吐血跟这有关,怪不得毒气攻心,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不行,他要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皇上令他给景王诊治,景王若因此没了,是谁的责任?他还有一家老小,可不能承担这样的责任。
太医一面想一面收拾医药箱,令药童扛了,又说了些宽慰的话语,转身出去。
他刚走进皇宫门口遇见了沈颜沫,欲言又止,最后只打声招呼,垂头丧气朝皇宫走去。
沈颜沫望着太医的身影,若有所思,她怎么从太医眸中看出了同情呢。
他在同情她,同情她什么?
从城外别院回来,她先将沈意儿送回沈家,沈家二叔二婶想留下用饭,可沈颜沫没留,直奔皇宫而去,想接誉哥儿和傲哥儿回家。谁知太子不让,非要留誉哥儿和傲哥儿小住几日。
太后和皇后见几个孩子意气相投,在一起也开心,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沈颜沫只能独自回府。本来太后想让沈颜沫留宿的,沈颜沫想将秦大姑娘的事告知金夫人,便也没有留宿,和太后说了些家常话,辞了出来。
出了皇宫便遇见了太医。沈颜沫准备上马车,想起这太医好似给叶少甫看诊的,上了马车,便对车夫道:“去景王府。”
车夫答应一声,挥鞭子驱赶马儿,吆喝着:“驾。”没走多远,被叶柳拦住了,递一封信进来。
是叶少甫的信,信上通知她,无论京都传出什么消息,都无需放在心上,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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