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着块木板,木板上还躺着一个浑身恶臭头发斑白的老人正咳吐出大量脓痰,竟如米粥,痰血相兼,腥臭异常。
“呕!好恶心!不行,我要吐了!呕!呕——”
“我也……呕!呕——”
顿时路边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呕吐声,霎时间整个街道上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其他的路人或闪或躲,早就离得远远的了,有些干脆的早就掩面而逃,生怕粘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有些路人还在远远地翘首观望着。
“他这不会是肺痨吧?都咳出血了,之前我老家也有人得过肺痨,最后那些日子和他一样也是每日不停的咳,还都咳出血了!”
这话音一落,除了德济堂李大夫没有动以外,其他的路人都莫不是又退开了一大截,有些人更是快步的就走了。
“不会吧?!这谁得了肺痨,还给放出来的,这难道是想把大家都给害死吗?”
“嘭!”的一声响,木板连人落地,在地面上溅起了些污水。
“陶大夫!求求你救救俺爹啊!求求你!”两个中年汉子放下木板就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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