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烧了上来,梗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秦旭紧紧攥着身旁的石柱,指尖泛白,像是要把它捏碎一般:“自始至终我只有你,想保护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他再一次痛恨自己为了打击刘广海的那番话,像是一根锥子活生生刺进内心,痛感穿过四肢百骸,穿过身体里每一条脉络。
他本应该是一个无情无欲无心的人,却在遇见了她之后,想要给她一个家。
沉默良久,秦旭缓缓说道:“我姥姥过世后,他就把我们一家扫地出门,那天我爸妈说要带我去奶奶家住,那是条崎岖的山路,半路上,我们坐的三轮车翻进了山沟,司机最先跳了车,等我妈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把我推了出去,而后,他们两个人和那辆车全都摔下去了。”
寥寥几句话,便道出那一直横亘在秦旭心中的伤痛,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有根针刺在心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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