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听着电话,也看他眼中闪过的无法遮掩的痛苦,然后,听到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问:“你说什么?”
挂了电话,他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眸中再无波澜:“来了。”
许清如问:“走了?”
“嗯。”
指尖一下下地刮蹭着手里的易拉罐,许清如沉默几秒才淡声道:“走吧,都知道我们在楼顶,该下去了。”
下面早乱作一团,许清如和董珣刚从电梯出来就听到各种嘈杂的声音,有呼喊,有呵斥,有询问,有争吵,病人们惊慌失措,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又不停安抚病人。
“我爸呢?”董珣直直走向给他打电话的周大夫,又惊又怒,“我爸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救不回来了?”
周大夫满脸歉意:“有人偷偷进了邵董事长的病房,他……他……被人拔了管。”
许清如上前搀住差点跌倒的董珣,厉声问:“ICU不是要你们的钥匙才能打开?怎么会有人……到底是谁?”
周大夫摇头:“我们已经报警了,走廊里到处是监控,他肯定跑不了,他应该是有备而来的,我们的钥匙没丢,门是被撬开的,夜里值班的人本来就少,恰巧刚才又不在这层楼。”
“我爸在哪?”董珣一把抓住他衣领,“我爸在哪?”
“还在那个病房,一会儿会……转去太平间。”
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董珣才缓缓松开手,转身朝走廊看去。
他中午才见过的人,此刻已然成了一具即将渐渐凉下去的尸体。而他和许清如,这两个现在还在扮演伤心戏码的人,才是主导这一切的真凶。
那个人死了,他的仇报了,从此世上再也没有外人知道他和许清如的秘密,也再没人能阻止他们继承遗产,拿下沁源。
一切,都结束了。
许清如也静静看向那边,看向那道她熟悉的走廊,看着她第一次与邵博韬和解时坐过的凳子。
确实结束了,就在今晚,这场她和许君瑜自导自演了近叁十年的大戏,彻底结束了。
警察来得很快,就如周大夫所说,医院到处是监控,那个人跑不了。
事实上,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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