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前:“那也不行。你要喝啊,喝我的吧,拿出来半天了,热乎。”
徐言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望去,那盒豆奶的吸管早被他咬得皱巴卷曲,像李阿姨晒在厨房窗台的干豆角。
“……谁要喝你的。”
李阿姨在厨房喊:“闻闻,你那河粉放那么久都凉了吧,拿进来放微波炉里热热。”
“不用,天气这么热,烫的我也吃不下。”
李阿姨边擦碗边心想,这姐弟二人今早怎么怪怪的。又说不上是哪里怪。外面徐言压低声音道:“你刚才干嘛不吃?”
“等你啊。”
“有什么好等……”
明明还刻意地错开时间下楼。
对话又遭打断:“对了言言,我今早看见洗衣机里有你的床单,你昨晚拆了要洗?”
“对,我昨晚不小心弄脏了……”
李阿姨意会过来,“哦哦,没事,我等会上去帮你洗了,这几天天气好,很快就干。”
趁着李阿姨上楼,他立刻将碟子在桌面上一推,直接滑到她旁边位子。也不顾她推阻,凑上去在她身边落座:“我还没问你,昨天干嘛喝这么多冰的?”
“吃烧烤……当然要喝冰的啊。”
他目光一斜,“没喝酒吧?”
徐言仅仅片刻闪躲,就被他揪到了错漏:“你还喝酒?!”
“干嘛?你不也喝过。”
“那好,我从今天起再也不喝,你也不准。”
“神经。”她低头吃一片炒蛋,“你喝不喝关我什么事。”
他越想越觉得焦躁,筷子也停了。“喂,我说真的,你在外面喝醉了怎么办?多不安全。”
“我自己心里有数。”
“连自己生理期都忘了,还喝到痛经,你有个屁。”
徐言气结。要不是因为他,她哪里会莫名其妙灌下那许多冰啤?
从那次之后徐闻就落下个坏毛病,有事没事,总爱往她房里钻。
过了几日,饭桌上爸提议周末一家人回老家小住,说高考后阿公阿婆都还没见过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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