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果断将人抱起大步往楼上踏:“爸!她发烧了!”
“谁?”徐建洲茶泡了一半,搁下茶盏站起身时只看见楼梯转角儿子的衣角。“言言发烧了?”
李阿姨擦着手从厨房急急走出来,“啊唷,我就说刚才看她脸好像是有点红红的——”
“估计就是早上跑步出汗吹了风。这怎么突然间就发起烧了?”徐建洲也顾不上疑心,找手机给姚桂月打电话,“得亏她妈还没回,我叫她买点药带回来。”
徐言被塞进棉被里时,还在蔫头搭脑地说没事。她早晨只觉有些头昏脑胀,午睡醒来后头却愈来愈重,脸上发烫,自己也感觉得出是发烧。然而心知是为什么,不敢说,又觉得只是熬一熬就会过去。
徐闻气急败坏地,“还没事!”比起气她,多是气自己。用棉被将她裹成蚕茧还不够,又从衣柜里翻出毛毯压在她身上。
徐言身上燥热得很,软绵绵地在被窝里挣扎:“热……”
“热也盖着。”
徐闻坐在床头瞥了一眼半开的卧室门,李阿姨在楼下找药。他掌心熨着她的前额,徐言听他低声说:“听话,对不起……都怪我。”
“你还知道怪你……”
她声音像被熬得发黏,混着微烫的气息透出来,叫他心里如被软刺密密扎了一道,酸痛异常。
姚桂月草草结束了饭局赶回来,徐闻只得退到门框边,看着她量体温、喝苦药,眉头不自觉跟徐言一样,拧得紧紧。
听妈问是怎么,她只哑着嗓子说,早上去跑步。
“真是,平时叫你多运动也不见你听。现在天这么冷,要运动也挑个下午暖和的时候去呀。”
姚桂月合上药箱,一扭头就见徐闻杵在门口。“你傻站在那干嘛?”
“我——我看你要不要帮忙。”
“去去去。”姚桂月将药箱塞给他,“没事,吃了药睡一觉就好。走吧走吧,别吵你姐休息。”
徐闻像煎锅上的蚂蚁,直忍到深夜家里的人都睡了,才到卫生间拧了凉毛巾,在一片寂静中摸进徐言的房间。
徐言睡得太早,这时只是昏昏沉沉地浅眠。朦胧中仿佛听见开房门的动静,艰难地掀了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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