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左眼下点了一颗小痣。
“你看,这样我们一样。”
他和她左颊贴着左颊。她心脏跳快了几拍,目光仓皇地回到镜中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上。
不相似的两张脸,这样熟悉的两张脸。
他的鼻梁高挺,埋在腿间时她能用全身最软的器官感觉到它的棱角。才刷完了牙,怎么又开始这样——伏在洗手台张开腿的姿势太过羞耻,羞耻到花芯泌出甜汁——而后立刻被他蹲下身含在口中吮净了。舌还在用劲往里挤弄,故意发出湿漉漉的舔舐声。
“好了、不用……你快……”
她突然觉得受不了他这样——取悦她,讨好她,像他一直以来那样,毫无保留地给予。这让她酸软异常,从身到心。还因为再舔下去,也许她就会不争气地颤着腿高潮,甚至都不需要他插弄几番。
几乎各个角落都放有安全套。徐闻只觉她凹下的一片腰白得溅眼,臀瓣间仿佛被他口中的暖度催熟的果实,果rou熟透,汁水淋漓。他机械地从架子上摸出一片铝膜,快速解下裤子钻回他总是馋、总是不够的温柔乡。
徐言被顶得浑身颤栗,手肘几乎支不住自己的上身。“宝贝……宝贝。”他低喘着这样叫她,箍紧她的腰身使他能顶戳得更深,又撑着她能稍站起来——
然后她看见。她在镜中看见他们交相辉映的两粒小痣。在她酡红的面上,在他微醉的眼尾。
一粒真的,一粒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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