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想做的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哦,还有第四,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回到鸿门宴现场。
不按常理出牌的裴挚就坐在白砚身边。虽然一副痞子坐姿,但白T恤、半腿牛仔裤加运动鞋的打扮还真挺像个爽朗无害的大男孩。
从白砚进屋起,他眼神就停在一个方向没变过,健康的古铜肤色把眼白衬得越发白,充满期待地冲着白砚瞧,让人想忽略都不成。
白砚也算是尽力让自己冷静了,眼下的情况,无非明确裴挚的目的和他的目的。
裴挚的出现的确是个意外,意外可以有,节奏不能乱。
可能是他沉默太久,裴挚手里的烟在指头间又倒了几个圈,他得罪了咱俩,你说怎么收拾他,咱们就怎么收拾他。
仇安平还一脸苍白地站在他们俩跟前。
白砚眼珠子这才朝裴挚转过去,他得罪你?顺便瞟了下裴挚手里的烟。
裴挚抽空飞快斜仇安平一眼,可不是,他勾引我。顺手就把烟给扔了。
白砚问:成了?
裴挚立刻严肃交待,那不能,我连衣角都没让他碰着。
白砚突然一声冷叱:道歉!
语气相当嫌恶,显然是冲着仇安平的,可这猝不及防的变脸,就连裴挚都猛地一怔。
突如其来的安静。
仇安平已然明白状况,好半天,勉强一笑,裴先生,我们可能有些误会,有什么
白砚声色俱厉:诚意呢?!
仇安平惊得一颤:对不起我错了!
记住,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白砚气还是不顺。即使到了这个地步,节奏的主导权全在他手上,不要脸面的东西已经完全没有脸面可言了。
他又问裴挚,让他给你斟杯茶?
裴挚睁大眼睛望了白砚好一会儿。
今儿明明是他来替白砚出气,现在变成让姓仇的跟他说对不起了?有意思。
不过看白砚这意思是不想跟姓仇的一般见识了,他冲着仇安平说:行了,滚吧。
仇安平是用什么姿势滚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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