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挚把他箍得更紧,眉宇沉着一抹凝重,却浑不在意地笑:那也没关系,走多远,我都能回来找你。
这么严肃煽情的画风真是挺不适合他们呐。
白砚有些透不过气,用力掰下在他身上游走的爪子,行了,想想中午吃点什么。转身就走。
裴挚被晾到一边,把手揣裤兜,又成了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儿,想吃什么都成?我想吃你。
白砚回头一巴掌拍过去。
裴挚单手捂住脑袋,你又凶我。
白砚说:有本事你嘤嘤嘤。
牛高马大的裴少爷能屈能伸:嘤。
好的,画风正过来了。
白砚气笑了,是不是就不能指望你长大点儿?
裴挚捂头的手垂在身侧,特别认真地交待:怎么没长大?我那儿真又长大了,六年没用,养得挺好。作势解皮带,检查检查?
那儿。哪儿?你说哪儿?
行,自己一手烹熟的小嫩rou跟自己耍流氓,白砚索性不走了,几步上前,手就往裴挚腰间去,脱,现在就脱。
看!裴挚真是习惯拿他过嘴瘾,被他追着步步后退,还拽住了他解裤扣的手指,眼睛瞪得老大,来真的?
外边青天白日,这儿还是楼下的练功房,谁把自己裤子扒了都不能没点心理障碍。
就得借着这点心理障碍教你谁是爸爸!
小混蛋已经靠到窗口,又绕圈躲开,白砚背靠窗子,扯住小混蛋的皮带猛地把人拉回来,手指利落地解钢扣,还知道自己不敢来真的。
裴挚干脆放弃挣扎,由着他解,我管脱你管负责?突然一手按住白砚的腰,让他紧贴自己,指头往下伸进裤腰,包裹住白砚的臀。
白砚嗖地拉下拉链。
裴挚热血翻涌,另一手撑着墙,嘴朝白砚压了下去。总觉得今儿干不成,可干不成又怎么了?甜的辣的多一点是一点。
嗬!女人的声音。
两人同时转头,!!!?
蛇精怎么回来了!?
行,一个裤子被解了一半,另一个屁股被摸着,上头还是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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