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挚说:那司机说,那会儿他还在开出租,是夜晚代班的那种,他跟那服务生是老乡,有天半夜去找服务生,在酒吧后头巷子的一小旮旯,正碰上那服务生勒索仇安平。仇安平已经出了好几次血,不肯再给,就跟服务生打起来了。
白砚大为惊愕,可仔细想想,这反应套在仇安平身上好像也说的通,虽然那服务生拿激情视频勒索人,报警之后一告一个准,可仇安平是打算在圈里混出头的人,哪会冒让这种东西公之于众的风险。
打起来,然后呢?他问。
裴挚说:然后,仇安平一用力,那服务生摔地上,头磕到台阶,就这么死了。
白砚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就算是真的,这也不算蓄意杀人。
裴挚说:这要是真的,仇安平至少藏尸。
事实上,司机所述,仇安平还不止藏尸。
当时,仇安平一探服务生的鼻息,确认人死透了,第一反应是跑。可没跑几步又停下了脚,接着从巷角杂物堆翻出个蛇皮袋,回头就把尸体往袋子里塞。
司机就是这个时候走出去的。这人做了些什么事?
取笑惊怒的仇安平顾头不顾尾。
直接告诉仇安平,这样藏尸不行,毕竟仇安平当时连辆车都没有。
白砚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他是帮凶,他自己供出了自己?不对啊,那服务生不是他老乡吗?
说到这儿,裴挚眉头紧锁,厌恶之情毫无遮掩,那司机就是个变态,他开自己的车替仇安平把尸体运走,最后还当着仇安平的面分尸,一大活人,就这么被他处理掉了。你不知道他说到这儿时有多得意。
白砚脊背森凉:这是个惯犯吧。
仇安平周围,这都是些什么人?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仇安平跟这变态就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裴挚说:可不是?他承认他自己手上也有过几条人命。还说,仇安平选秀多花的那些钱,就是他给的现金。他以前在缅甸产玉的窝窝里混过。
一个给人开代班的司机能有那么多现金,白砚的第一反应:司机这是在给谁开脱。
可如果司机的话是真的,这是一个真正的亡命徒,弄出几条人命都没被人发现,连碎尸那种事都做得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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