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我。”
朋友骂了沈星剑几句,问他真没事?路岑摆摆手。
他低着头,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孔。
片刻后,他轻轻“嘁”了声,抬起头时眼中多了分笑意,拿出电话,声音却是委屈的:“爸,我求哥了,他不愿意来,没办法……”
沈星剑快步上了天台,剥了一颗糖。
天台很高,在五楼,很少有人会爬这么高,僻静冷清。
非常安静。
沈星剑喜欢这种感觉。
以及大风呼啸着穿过发丝,衣领,袖口的感觉。
每当烦闷的时候,他会上天台看一会风景。
这是个秘密。
他只和一个人说过。
看了几分钟风景,路钱打来电话,先是劈头盖脸骂他为什么要打弟弟,然后以不容拒绝的态度让他参加路岑的生日会。
“你用着我的抚养费,来看看弟弟这种小事都不愿意?”电话那头说,“沈星剑,我真是白养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
为什么他有个爸?
为什么这个人是路钱?
沈星剑挺困惑,他上辈子是倒了八百辈子霉么。
挂了电话,沈星剑关机,有一瞬间想换电话卡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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