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有些坐立难安,双眼不由自主地四处乱瞟却啥都没晃到,反倒显得像是个溜进来偷东西的。
边厌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好笑,倒了杯水:“招待不周,只有白水。”
橘亮的火光从下往上地打在边厌脸上,将他的五官镀上一圈柔光,透着说不清的温润。但当他掀起眼皮瞧你时,那股狠劲儿便顺着他的目光落到你敏感的脑神经上。
有人会对之惧怕,也有人会对之倾心。
很明显,池殊属于后者。为数不多的后者。
“没事,我喜欢喝白水。”池殊顺着话给自己立人设,虽说尴尬,但是瞄着边厌这股看人的狠劲儿,他还是被撩拨得心痒难耐。
管他呢,都到这份上了自己什么心思边厌估计早就看穿了,顺着这个势头撩下去呗。池殊心想。反正不会有比刚才更尴尬的了。
但池殊实在是低估了他今天的背运程度。
听着池殊这话,边厌勾着唇一挑眼尾,抑制不住的笑声从胸膛中震出:“喜欢喝白水?那上个月在无良人大喊说‘要喝就喝死亡野格,拿什么白开水’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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