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池殊刚哭过一场,情绪正是敏感的时候,自个儿扯的这个谎也没扯好,说到最后又踩点上了,有些压不住。
当母亲的,很多事情其实都看得出来,老妈踮起脚将池殊抱住,边给他拍背边说道:“唉那傻大个儿做的东西向来难吃,你要是想吃馍了,腊月初一那天过来,我给你做,别搁这儿跟馋哭了的小孩似的,丢人。”
池殊哪里听不出老妈话意里的故作调侃,他应了声,在无人的角落里卸下成年人的担子,在母亲的怀抱里当了回毫无负担的小孩儿。
但总得有清醒的时候,池殊抓着最后一刻收眼泪,推了推老妈直起身:“那说好了,我腊一那天过来,你可得给我囊馍。”
当初他们一家人跟着老爸的工作调遣去了西边住了阵儿,朱老师是个手巧的,很快便学会了囊馍。
大抵是母子之间的天生情谊,无论池殊在外吃了多少香馍,都比不上记忆里自家老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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