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一下,眼睛里也渐渐蓄积了一点委屈的泪水,但他什么也没再说,抿着唇将片子架在灯箱上。
陈辉看了看片子,又看了看报告,边打字边说道:“没多大的事,肋骨断了一根但没有明显的位移,用胸带固定胸廓就行,如果真的很疼就过来给他开些镇痛的药,身上其它地方有些软组织挫伤,吃点消炎的药注意干净别感染。”
陈辉一边说着,一边在键盘上飞快地打着字将情况用药什么的都登记好,没花多长时间便将医疗单弄好连同片子和报告一起递给池殊。
池殊甩了甩手上的滴水,将东西接过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边。
其实池殊心里是有底的,因为在救护车上的时候他看见了边厌赛车服里的防护用具,但奈何边厌从滑坡上滚下来的景象太吓人,他不看到专业的诊断根本不放心。
不过好在,好在没事。
“谢了,”池殊点了点头,而后看向陈辉的眼中带了几份愧疚,“刚才对不住了,我有点儿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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