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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有什么地方疏忽着,干脆让司机把家里的阿姨接过来,一起在楼下住着,以备随时可以带许涵昌去医院。
虽然齐医生对自己的诊疗方案非常肯定,即使把刚上了半年内科学的许涵昌叫醒他也知道自己是肺炎,而且是轻型。但卓闻现在正在最心疼的时候,哪里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即使这闪失是出于他关心则乱的虚构。
许涵昌蹬被子蹬得一直不是很顺利,到了半夜也就认命地沉沉睡熟了。
而卓闻一晚上总睡不彻底,一会儿醒一次,总要看看被子有没有哪个角没有折好,许涵昌是不是渴得要水喝。
到了第二天早晨,许涵昌睁开眼就看到憔悴的卓闻拿着棉棒,一脸严肃地冲着自己的脸比划。
“?”他被卓闻紧紧搂住的时候还是有点晕,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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